虚空里的飞鱼(11)  (第1/3页)
    吃到一半,史阿玉突然说:「我已经不需要什么爱情了?您呢?」(11)    「哦?叫我怎么回答?」    啊我只需要女人的感觉,尤其是她的感动与颤抖?一切美妙的感觉,叫人贪婪!    「我只喜欢您买rou粽给我吃!」    「那是疼!」    「也不是?」    「是什么?」    「一种佔有!」    「我不懂?」    「您会的!」    晚餐后,史阿玉早早就去休息,她明天还要上班,必须储存更多的精力去应付她的客户,我又下去买了十个rou粽,蒸了一个放在电锅保温。给她留张字条在枕头边,叫她半夜起来饿了,可以去拿来吃。    其它九个冻在冷冻库里,慢慢吃。    阿玉想佔有我的心的一蓆之地。    彷彿作家佔有文檀的一蓆之地?是必要的手段!    也是一种努力创作的回报?    活在世上的某一种价值!    晚上我跟凤子睡在地板上的大棉被里。好像一对恋人在柴房里稻草堆中偷情?    我跟凤子说:「我现在要跟你谈暖和和的爱!」    她笑说:「最好不要!老师!否则您会变成浪漫又憔悴的诗人!而不是硬朗的禪师?」    爱情在我跟凤子的眼底,是一些不合格的呢喃!    不入流的把戏吧?    冬天喝点烈酒。    抱着戒律的清净心入睡!    也就可以了!    我们谈着媚术以及禪想的相近之处,即是一种一心不二的想望,别无他用?    我跟天珠儿讨论到:白蛇精如果想跟许汉文在一起?唯一的方法就是两人开始修行!走出爱欲的纠缠以及世间名利之中。    也就是如何有效的征服自己的心?    天珠儿还是像一隻冬眠的蛇,懒洋洋的?    而我们对爱情是如此的鄙视?对rou欲则更看不起了?尤其是电影中那些夸张的色情镜头?都不堪入目,虚假至极。    谁又会去在乎那些不真实的东西呢?    问问肌肤的感觉就知道了。    十二月一日。    元大董事杜丽萍交保后压力太大自杀未遂。    丘义仁剪去长发,变成小平头。从看守所到特侦组应讯。    理了平头有什么不好?他一向是个男子汉!    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则不可以做?    素贞给我的一百六十万,我并没有拿去买股票?    原封不动的放在银行里。    我只用餐馆赚来的钱买些五元以下的或十元以下的股票珍藏。    因为前景不明?    不可燥进?    而我想我也赔够了,应该停手了!    应该好好休息才对!    第七章:丽桃的故事    十二月一日,星期一。    今天是属于天珠儿的日子,每个月的第一个星期一。    天珠儿好事还没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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