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過度章節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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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休時間，我在教師辦公室外的走廊上看到她與幾位同事交談。從遠處看，她似乎恢復了專業的姿態——微笑、點頭、偶爾補充幾句見解深刻的評論。但我注意到，她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肯在座位上久坐，更不敢去往高處的階梯教室。

    我感到一種奇特的滿足感。jiejie表面上依然是那個不可侵犯的權威，但只有我知道她的秘密，知道她此刻的脆弱和不安。這種控制感，這種在眾目睽睽之下只有我們兩人知曉的隱秘聯繫，讓我體驗到一種近乎病態的愉悅。我知道她在躲避我，但她越是躲避，就越證明我對她的影響力。

    當下午的陽光逐漸西斜，照進教學樓的走廊，蘇瑤站在窗邊批改作業的剪影被拉長在地板上。她的眉頭緊鎖，手中的紅筆在某個句子上方停留了許久，卻遲遲沒有做出任何標記。她的思緒顯然已經飄遠，飄向了那個即將到來的下午課堂，飄向了坐在後排注視著她的我。

    今天終究會過去的，她告訴自己，一切都會回到正軌。但她內心深處知道，有些東西已經永遠改變了。無論她多麼努力想要假裝那個早晨從未發生，那種羞恥與隱秘的快感已經烙印在她的記憶和身體裡，無法抹去。

    老舊的木地板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溫暖的光澤，走廊牆上的公告欄整齊地貼滿了各類通知和學生作品。幾個學生從遠處經過，向蘇瑤恭敬地問好。這個校園的一切看起來如此正常，如此有序，卻在無形中襯托出蘇瑤和我之間那不可言說的混亂關係。

    一整個上午，我們就這樣在表面的平靜下各自煎熬。她是高高在上的教師，我是普通的學生。但只有我們知道，在這層薄如蟬翼的偽裝之下，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和罪惡。　　晨光過後，校園漸漸熱鬧起來。學生們陸續湧入教學樓，走廊上充滿了青春的喧囂。我坐在教室的後排，眼神若有似無地追隨著講台上的蘇瑤。

    蘇瑤——我的jiejie，此刻正板著臉講解文學理論。她的聲音依然保持著專業的冷靜，手中的粉筆在黑板上劃出工整的字跡。乍看之下，她仍是那個令學生們敬畏的嚴厲教師。高領襯衫緊緊地扣到最上面一顆紐扣，仿佛在築起一道無形的防線。

    蘇瑤的手指微微顫抖，粉筆在某個字的轉折處劃出了一道不該有的痕跡。她停頓了一秒，深吸一口氣，然後若無其事地擦去重寫。

    我注意到，她的雙腿始終緊緊併攏，站姿也比平時更加僵硬。每當她需要在講台和黑板之間移動時，步伐顯得異常謹慎，仿佛在小心翼翼地維持著某種平衡。

    「為什麼我要聽從他？為什麼我沒有反抗？我到底是怎麼了…「蘇瑤的思緒在講課的間隙不斷湧現。

    這些想法我當然不可能知道。她的目光刻意避開了教室後排的我，然而她的每一個細胞都能感受到我的視線正如同實質性的觸摸一般遊走在她的身體上。

    第二節課，她在講到某個文學作品中的背叛主題時突然語塞，臉頰上泛起了一陣不自然的紅暈。一道記憶的閃回——停車場的晨光，身體的背叛，那種無法控制的快感——這些畫面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讓她的聲音不自覺地低了下去。

    蘇瑤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矛盾折磨著她。專業的外殼下，她的靈魂正在經歷一場風暴。作為一名受人尊敬的教師，她知道早晨發生的一切是多麼不可饒恕；但作為一個女人，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的理智，甚至在此刻，當她站在神聖的講台上，她仍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