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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可以尿在小猫的xue里吗? 抱cao失禁H (第3/3页)
一块儿,湿粉的yinchun瓣,花褶层层分明,像一株带露的牡丹花,黄灿灿的蕊,红辣辣的瓣,恰缝暴雨突袭,浇淋到一塌糊涂,焉儿巴巴。 一旁的蒂珠因yinjing进出磨蹭到发红肿大,中间饱满的芯子,还含着他的性器,周遭皮rou绷到泛白,正费劲地吃着。 漂亮,好漂亮。 莫大的满足感涌入五脏六腑,他头皮隐隐发麻。 太喜欢了。 谢清砚生气的样子,脸红的样子,高潮的样子,失禁的样子,她的百种模样,都好喜欢。 心动从未如此直接的命中胸膛,砰砰,跳得要直入云霄,男生喉咙发紧,干涩到咽唾沫,很想舔一舔。 谢清砚羞耻不已,她不止高潮了,还再次失禁了。 躯壳与灵魂分开,乘一片云,轻飘飘的往上,迷迷糊糊中,听见他喘息沉重。 “乖小猫,做的好棒。” “把jingye都射给小猫发情撒尿的xue里,当奖励,好不好?” 谢清砚将脸埋进他胸膛里,已无力回答。 镜子里,挺拔宽阔的背肌耸动,男生肌群流畅,像垒起的小山丘,经历了一次地壳运动,天摇地动。 每一次都长驱直入,深捣着花心软rou,将那一块丰沛多情的桃源地,捣得软烂流汁。 高潮跌起,余韵久久未消,谢清砚宛如一匹飘零的月牙白绸布,绵软无骨,柔柔地挂在男生起伏的身体上,他的肩膀和腰,成为摇摇欲坠的动静里唯一的支点。 宿星卯扳过她的脑袋,隔镜与她对望:“谢清砚,看着镜子,重新认识一遍。” 宿星卯轻缓地扼住她的喉咙:“我是谁?” 发昏的大脑向欲望低头,神智与理智分离,短暂臣服,谢清砚只看见镜中人嘴在动:“……是小猫的主人。” 搭在她脉搏处的指骨根根扣紧,他听得清她的心跳,却分不清谁比谁更紧张:“小猫还需要其它主人吗?” 屏住呼吸。 那双眼睛下起蓝色的小雨,濛濛清透,摇着头:“不……不要了。” “乖。” 悬起的心蓦然柔软,温热的吻落在她额头,“好乖的小猫。” 谎言也没关系,要一直骗我。 只准骗我。 心满意足的快慰遍及宿星卯全身,最后顶弄数下,一阵战栗后,jingye扑哧着,大股大股射入xue道。 浓白的精水混着彼此的体液,淋淋漓漓,饱胀的xue被灌满了,吃不下,那些多余的,只能遗憾地沿着大腿根往下淌。 空气里被情欲烂熟的味道填满,像是花果香最浓烈的前调,在衰败前,盛放到极致的气息。 这不是春天,寂静的秋夜,万物凋零,她闻见了春日的花香,来自生命原始的糜烂,太浓郁。 谢清砚身子彻底被cao得软乎了,他一松手,整个人和面条一样往下滑,宿星卯将她抱回在沙发边,深埋在她体内,始终不肯退出。 谢清砚骨软筋酥,麻到脚趾头,也懒得推他,便就由宿星卯拍着,轻声温哄,夸她好可爱,好厉害,尿出来的样子特别勇敢。 …不得不说,宿星卯声音真好听呀。 温温润润,像玉石撞到一块,哄人的时候,耳朵都要软掉,麻麻的酥痒从毛孔直往骨头里去,谢清砚舒服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嗯,他怀里也好温暖,身上很好闻,溢满荷尔蒙清新的气味。 他亲一亲女孩通红的耳,低低问:“可以尿在小猫xue里吗。” ? 谢清砚惊得清醒了,错愕侧目。 他居然恬不知耻到这种程度?说变态都是在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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