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梨花又香风(1v1港风骨科)_夜来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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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来香 (第2/3页)

 去林家的路上,温景琛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夹着烟。温梨偷偷打量他侧脸,想起今早在他颈侧看到的抓痕,还有那股夜来香的味道...

    "三哥,"她状似无意地问,"你昨晚去哪了?我回来都没见到你。"

    温景琛吐出一口烟圈,烟雾模糊了他的表情:"赌马。"

    骗人。

    温梨在心里撇嘴。

    三哥从来不去赌马,他嫌马场臭味太重。

    车子驶入林家别墅区,远远就看见宝琼趴在玻璃花房的栏杆上张望。

    见到温景琛的车,她立刻挥手。

    "矜持点。"温梨下车时小声提醒,"我三哥最讨厌咋咋呼呼的女生。"

    宝琼立刻收敛,但眼睛还是亮晶晶的。她今天穿了条鹅黄色连衣裙,头发松松地挽起,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琛哥..."她声音细如蚊呐,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张扬。

    温景琛点点头,随手把车钥匙抛给管家:"半小时后我来接人。"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宝琼立刻拽着温梨钻进花房角落。

    "你没事吧?"她压低声音,"那个变态没对你怎么样吧?"

    温梨耳根一热,下意识并拢双腿:"他能把我怎么样?"

    宝琼却自己脑补了一出大戏,眼眶瞬间红了:"是不是...他强迫你了?我听说新义安的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没有!"温梨慌忙否认,"他就是...骂了我几句。"

    宝琼将信将疑,突然凑近闻了闻:"你换香水了?怎么有股..."

    温梨心跳漏了半拍。该不会是……

    "——有股药味。"宝琼皱眉,"你受伤了?"

    温梨松了口气,随口编道:"昨晚摔了一跤,擦了药油。"

    宝琼突然压低声音:"我爹说...姓裴的手里有他受贿的证据。"她咬着嘴唇,"这次分割给新义安的码头股份,原本是要给廉政公署调查的..."

    温梨倒吸一口冷气。

    难怪爹地突然认裴司做义子。

    那个野种手里,恐怕不止有林议员的把柄。

    花房外传来脚步声,温景琛靠在门边看表:"到点了。"

    宝琼立刻蔫了,拽着温梨的袖子不放:"你答应我的意大利餐厅..."

    "下次一定。"温景琛打断她,眼神却柔和了些,"...等你禁足结束。"

    宝琼眼睛一亮,突然扑上去抱了他一下,又在温景琛愣神时迅速松开,红着脸跑回了楼上。

    回程的车里,温梨偷偷观察三哥的表情。他看似专注开车,嘴角却有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

    "三哥,"她突然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欺负我,你会帮我报仇吗?"

    温景琛瞥了她一眼:"谁欺负你了?"

    温梨支支吾吾:"就...假设嘛。"

    "名字。"温景琛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我现在就去废了他。"

    温梨张了张嘴,那个野种太危险,她不能连累三哥。

    "没有啦,"她强颜欢笑,"我随便问问。"

    车窗外的天空突然阴沉下来,远处雷声隆隆,温梨望着乌云密布的天际线。

    暴雨冲刷着温公馆的雕花玻璃窗,雨丝在窗棂上蜿蜒成透明的溪流。

    温梨蜷在客厅的藤椅里,膝盖上摊着本《红楼梦》,书页翻到"撕扇子作千金一笑"那章,却半天没看进去一个字。

    三哥送她回家后就匆匆去了澳门,六姨太带着其他姨太太们去听粤剧,整栋宅子空荡荡的,只剩下雨声和佣人们轻手轻脚的走动声。

    藤椅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温梨换了个姿势,臀部的伤碰到硬质的藤条,疼得她轻轻"嘶"了一声。

    该死的裴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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