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狂歡 (第2/3页)

的意識在怒吼：混蛋！放開我！但當他的手滑下，隔著泳衣摩擦她的私處時，怒火轉為慾火。他拉開泳衣，讓手指直接接觸，快速抽動，甚至加入第二根手指。

    薩拉的腦海中，感覺如海嘯般湧來：羞辱、興奮、即將崩潰的邊緣。她記住了每一個細節，每一次摩擦的節奏。

    艾倫不滿足於單個。他開始群體遊戲。他讓幾個女孩的姿勢調整——時間暫停下，他可以移動她們的身體，像玩偶一樣。把莉莉和美玲放在一起，讓她們的泳衣互相摩擦；把薩拉拉到池邊，讓她的臉貼近另一個女孩的私處。

    他在她們之間遊走，手指、舌頭、甚至自己的身體，都用上。女孩們的意識互相交織：她們感覺到彼此的觸碰，感覺到艾倫的入侵。

    腦中充滿了混亂的記憶：手指在體內攪動、舌頭舔舐敏感點、泳衣被拉扯的摩擦……一切都累積，等待釋放。

    終於，艾倫滿足了。他退到泳池邊，擦拭手上的水跡。心念一動，時間——恢復。

    瞬間，泳池爆發了。

    莉莉首先崩潰。她尖叫一聲，身體劇烈顫抖，高潮如潮水般襲來。她的泳衣下，液體噴灑而出，潮吹混合著失禁，灑在池邊地板上。她腿軟倒地，喘息著，腦中回放著剛才的一切，臉紅如火。

    美玲在水裡抽搐。她的身體弓起，高潮疊加爆發，口中發出呻吟。水面泛起漣漪，她的泳衣被自己的液體浸濕，失禁的暖流在水中擴散。她浮不起來，只能抓著池邊，淚水混著水珠。

    薩拉從高台上跌落。她的大腿間噴出強勁的潮吹，伴隨著失禁的失控。高潮讓她全身痙攣，泳衣頂部滑落，露出胸部。她跪在地上，喘息道：“天啊……那是什麼……”

    整個泳池亂成一團。其他女孩也接連倒下：尖叫、呻吟、液體四濺。泳衣濕透，空氣中充滿了異樣的氣味。她們互相看著，腦中都有相同的記憶——那個男人，那種感覺。但沒人敢說出口。艾倫只是微笑，裝作無辜的旁觀者，溜出游泳館。

    這是他的遊戲。下一次，又會是哪裡？

    城市的這家電影院，正值週末晚場，燈光黯淡，銀幕上播放著一部浪漫喜劇。笑聲和爆米花的香氣瀰漫在空氣中。

    艾倫坐在後排角落，掃視著觀眾席。他專注於那些情侶檔：女人們依偎在男友身邊，穿著輕便的連衣裙或短裙，腿部在昏暗中隱約可見。她們渾然不知，即將成為他的獵物。

    艾倫的能力再次蠢蠢欲動——時間暫停，意識清晰，感覺和記憶全數記錄，只待恢復時一次性爆發。

    他鎖定目標：三對情侶。

    第一對是年輕的大學生，女孩叫安娜，棕髮，裙子下露出光滑的大腿，男友的手搭在她肩上。

    第二對是上班族，女人名叫凱蒂，黑長直髮，穿著緊身牛仔褲，男友正喂她吃爆米花。

    第三對是成熟一點的，女孩叫薇拉，紅髮，短裙下是絲襪，男友摟著她的腰。

    艾倫閉眼，心念一動。時間——停了。

    電影凍結在畫面上，笑聲戛然而止。

    觀眾如雕塑般定格，男友們的姿勢保持不變，手臂還環繞著女友。女人們的意識瞬間警醒：怎麼回事？為什麼動不了？但她們能感覺到周圍的一切，尤其是當艾倫接近時。

    他先走向安娜。她坐在男友旁邊，裙子微微掀起。艾倫跪在她面前，當著男友的注視——雖然男友現在只是個靜止的觀眾。

    安娜的意識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