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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混乱的哨向篇(3) (第7/7页)
他的后xue中。他被两个除了神态以外一模一样的人夹在中间,下体几乎要被两根yinjing撑得裂开,好像插进去的不是人体而是一条烧得通红的铁棍,剧烈的钝痛激得他丧失了一段意识,再有记忆时,面前的“商征羽”正在亲吻他的泪水。 “不要……呃啊……不要…”他在两人之间打着哆嗦,哽咽着抗拒,仿佛雨中被打湿了羽毛的,冷得发抖的小鸟。 而“商征羽”托着他的大腿,一手抚摸着柔软的臀rou,一手为他梳理着杂乱的鬓发,就像下午他推开哨兵后哨兵为他做的那样。 “别怕。” “商征羽”轻拍着他的后背,用唇舌舔舐胸膛让他放松下来,像是情人间亲密的抚慰。 生理性泪水模糊了现实与虚幻的界限。喻文州看见精神体哨兵的眼球正在融化,蜡泪般的物质流经自己发颤的指尖。他忽然分不清正在施暴的究竟是黑暗哨兵,还是自己内心那个始终不愿承认的、渴望着暴烈温存的灵魂。 向导在这种温柔中绝望。身后的人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不需任何技巧就能带来铺天盖地的快乐,让他崩溃、尖叫、哭泣、高潮。 他在剧痛中仰头喘息,小腹抽搐痉挛,xue道把入侵者咬得很紧。 他要死在这种感觉中了。 “哈啊……啊……救……” 没有人听见他的呼救,精神体用吻堵住了他的嘴,配合着哨兵在他的后xue内进出。 喻文州在双重的痛楚中痉挛。神情拘谨的年轻哨兵突然伸手掐住他咽喉,暴起的青筋与后背啃咬着自己的男人完全重叠。腐烂的向日葵根茎刺破掌心,黏液顺着指缝滴在他锁骨凹陷处。 他们似乎用着同一个大脑,一人抽出时另一人就猛地挺进,没有留下一点空档,暴力和性欲催生的快感带他攀上了一轮又一轮的顶峰。 最后的时刻喻文州已经没法发出声音了,但痉挛和抽噎仍然难以抑制,这是超越意志的本能反应,再清醒的理智也难以平息。 自从被抱起来插入后他的脚就没碰到过地面,结束时也是被打横着抱起,用剩下的几块破布遮住一塌糊涂的身体,将他放在员工休息室的床上。 “休息会儿吧。” 商征羽给他擦干身体,盖上被子,送上半杯温水。 喻文州看见床头的鸟笼已经有了住户,他的游隼正在木杆上梳理毛发。这只猛禽被困在远不足它生活的空间里,竟然还怡然自得。 “我会经常让它出去放风的。”注意到他的视线,哨兵温和地解释道。 “杀了我。” 他说不出话,但他知道商征羽能看懂他的口型。 “你是我的向导,我怎么会杀了你呢?”商征羽像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我会自杀。” 喻文州无声地宣布。 身体结合后,丧偶不论对哨兵来说还是向导来说都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等同于分裂灵魂。这是喻文州唯一的反制手段。 哨兵稍微收起了一点笑容:“我已经死过一任向导了。” 喻文州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眼睫微颤。 “原来你是个鳏夫。” 他用尽全力说出这句嘲讽,力求让哨兵听清楚。 “不,现在是二婚。”商征羽摇头嗤笑,帮他把头发别到耳后。这本是温馨的动作,但喻文州一言不发,让他看起来像是在整理遗容。 “他和我的相合度有百分之九十二,但我没见过他。我们是强制结合,在塔的静音室里。” 他见喻文州有些兴趣,便接着说:“然后他就死了。我变成了黑暗哨兵,每天被人切片研究……”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到商征羽的早班,他的讲述只能中止了。 “如果你想听,等我下班?” 向导没有同意,也没有否认。 商征羽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你的精神触梢在主动缠绕我的屏障,文州。我们的结合是双向选择。你爱我。” “告诉我,你爱我。” 喻文州这一刻明白了自己在恐惧什么,他害怕自己爱上这么危险的人,分不清他是真情还是假意。他只是害怕这个事实而已。 但他并不害怕这个哨兵,他爱这个哨兵,无论是沉默的还是疯狂的。 他张开了嘴。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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