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原(np)_远行(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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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行(五) (第2/2页)

族一同蒙羞。

    萧恕然被收紧缰绳,眼看着可汗领兵攻到如今的旭和关外,原本可以一举拿下,可黎恕津也不打了,他同他的皇帝父亲一样狡猾,哄得可汗愿意讲和。可汗老了,萧恕然早觉得他老了,现在更是老得荒谬可笑。伟大的可汗,竟愿意听中原皇帝的话,守着规矩做草原王。

    悱雪喝完药,十分想要人陪,她瞧着部族侍女,总觉得她们有一股低眉顺眼的疏离,这副模样是心中有事,悱雪看不顺眼,她心里想着小树,说什么都要小树来自己身边。

    萧恕然听来人报,说公主想要自己的侍女守夜,他没允。他对这位公主有强烈的戒心,一面都没见过,却很反感她,仿佛她就是遥远皇权的象征,她就是压迫本身。

    这个任性的女人反复差人来提要求,自己却不出营帐,守着规矩又任性,莫名其妙,总之萧恕然很烦她,与其刁难,不如彻底不理,于是悱雪后来的诸多请求都被无视,连帐里也不留人侍候。公主好像生了大气,侍卫来报萧恕然,萧恕然半句都没听完就叫停,道:“由她闹。”

    夜来得早,风声呜咽,似鬼嚎,悱雪有些怕,她把自己抱做一团,皮草袍子被她当成被子盖住,时冷时热的感觉又在折磨她,这种细密的绵痒仿佛挠在脑阔,叫人挠不着,在床上滚几圈便要焦心,那种勾勾缠缠的感觉漫身游走,一连十几日,每日都是这样煎熬。

    今天的药来得太迟,与月色同衡的身体出现极小的偏差,这段空档像极了外山行宫那晚,足以让悱雪被想念抽走魂魄。

    她实在承受不住,从帐子钻出去,她问侍卫世子的营帐在何处,侍卫跪在地上回她的话,只说世子有要事,恐怕现在不得空。

    悱雪问:“什么事能比我的事更重要?”

    侍卫张了张嘴,他回答不了。

    侍卫没有撒谎,萧恕然确实有要事。他的近侍来报,服药的少年少女帐中有异况。

    萧恕然站在那顶帐中,眼睛映出柴烧的火星子,炸开来,干柴味把帐子烘得燥热,他看见羊毛软垫上缠着两条人影,在寒夜里一丝不挂。少女的腿间有干涸血迹,粘着潮湿的一片,晕红在羊毛上,少年忘情地耸动着腰肢,少女搂着他,抱得很紧,用湿xue裹住坚实的根。

    萧恕然盯着他们,两个人素不相识,他们只听家主的话,命不由己,身体岂会轻易交付旁人?火光在萧恕然眼里摇晃,把人影摇得没了人样,好像两只被诅咒永远发情的狗,不知疲倦地交媾。

    只需一剂药,他们就能痴态尽显,旁若无人,那连日用药的公主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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