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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壁挂欺负凭恕  (第6/6页)
也没反应过来。    不过他刚打的耳洞估计在刚刚的混乱中真是被她狠狠拽了一下,耳洞流了不少血,甚至顺着脖颈淌下来,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宫理脚尖踩着他:“……你快点把烟拿过来。是不是扔沙发底下了?”    她手按了车壁上的按钮打开灯,凭恕手挡在脸上,被灯光闪的眯起眼睛,正要低头下去寻找,看见宫理的样子,心惊rou跳了一下。    宫理腰上几个手印太明显了,但正随着她的恢复能力慢慢消失,她腿叠着很不在意的坐在沙发上。凭恕刚刚话密的没完没了,此刻却闭了嘴,手撑在地毯上,找了半天把电子烟捡回来,递到她嘴边了。    凭恕:“……要不抽个卷烟吧。”    宫理摇摇头:“算了,这个不留味儿。”她银色的头发打湿,脸颊上还有慢慢淡去的酡红,白皙的手臂搭在黑色皮质沙发靠背上,手臂内测还有几个他的牙印。    凭恕什么也说不上来,就靠着她的大腿和膝盖。    宫理感觉他脑袋在蹭她,之前还又委屈又吼人,干完了反倒跟捋顺了毛的猫似的开始粘人了。    啧,宫理真觉出俩人滋味大不相同来。一个细致讨好,能给人最温柔最放松的体验,一个却啥也不会,只跟俩人打架斗殴似的出汗发疯。她又有点发软,不太想动,正想说让凭恕抱着她去洗澡,却感觉凭恕汗津津的手正在摩挲她的腿。    没摸够是吧?    她仰着头吐出一口来,伸手把侧面的新风系统打开,忽然感觉毛茸茸的脑袋挤在腿间,很快就跟小动物喝水似的,舔了她一口。    宫理惊讶,推了他脑袋一把:“你干什么?”    他抬起头拧着眉毛,脸上缓缓露出冷嘲热讽的表情来:“我就不能舔一下了?平树上次都跟喝汤似的在那儿吸溜,我尝尝什么味怎么着了?!”    宫理气得想笑,恨不得踹他脸上:“什么你都争个高下是吧,嫌不嫌脏啊——”    “哪儿脏了?你一个仿生人,恨不得是无菌生产线上造出来的,有什么地方脏的啊!”他推着她的腿:“我就想尝一下!”    宫理这会儿手没什么力气,他脑袋使劲儿拱,真让他舔了好几下,舌尖湿热,她闷哼一声,还没觉得旖旎,凭恕皱起眉头,摸了摸自己嘴唇:“……靠,也不怎么甜啊?平树是不是味觉有问题?”    他竟然把平树的情话当真了。    宫理实在受不了他,歪倒在沙发上拍着狂笑。    他瞪大眼睛:“你笑什么?这是什么暗语,还是说你是什么小蜜蜂,没采到花粉就不甜?”    宫理笑的快喘不上气:“对,就区别对待,不让你吃甜的——”    凭恕回过味来了,恼羞成怒:“你耍我呢!你们合起伙来耍我呢!”    宫理笑的直哎呦,躺在沙发上,看着旁边映着深蓝天空的窗户,忽然起身,对他招手道:“你来,看。”    凭恕正生气摆弄光脑呢:“我不看!”    宫理胳膊上挂着那件没眼看的白衬衫,露出肩膀,腿窝在沙发上,放软声音:“快过来看——”    凭恕不情不愿的爬起来,宫理手指指着窗外,凭恕脸贴在她脸边,使劲儿往外看,也没看到什么。    只有一堆孤寂百年的废墟。    宫理却指甲敲了敲玻璃,脸侧过去一点,面颊跟他相贴:“看。玻璃上,咱们两个独行侠凑在一块呢,你也不是一个人。”    凭恕愣了愣,忽然明白了她话里的回应和意思,手足无措的看着玻璃上二人的倒影,脸猛地涨红起来。    宫理手指在玻璃上动了动,指向他耳朵:“啊,耳钉的话,只给你一个。毕竟你就只有一边耳洞,另一边我还要呢。”    凭恕感觉像是某种定情信物一样,没忍住抬手握住了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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