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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层眼泪般，让人心生怜惜。

    她问他，“你真想知道吗？”

    席暮在她的目光下生了恐惧退怯之意，他的心砰砰砰跳的厉害，总觉得明歌接下来的话并不是她和伊嬛说的那样，可他最终点了点头，“嗯！”

    “上一世，我被你丢在别墅里，后来张妈的儿子去了别墅，他不仅和我在一起了，还将我领出去，去那些红灯区，用我来赚钱，上一世的我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可以掌控身体，芯片程序无法更改，我一直都在和各种男人XO，我被那些宅男们封为宅男女神，国内的大型情/趣用品活动都会有我的存在，我是情/趣机器人的代言人……”

    明歌说的并不快，她就像是在回忆往事的一幕幕，每一字每一句都缓慢的，像是用痛苦不堪的经历敲打出来的声音般。

    席暮脸上的血色一点点的倒退着，惨白的脸就像是大病了一场，额头更是不知不觉的沁出了汗，他双手捏着方向盘，因为注意力无法集中，他将车停靠在了路边。

    明歌歪头瞟了他一眼，“你和伊嬛结婚了，你们有好几个小孩，你们很幸福，虽然没有光脑，虽然伊嬛也没有从事机器人行业，可是你们在一起非常非常幸福，每次新闻里报道你们都是用伉俪情深四个字，唔还有你们的小孩，记者们说你们是颜值高智商高的一家人！”

    席暮不敢去看明歌。

    他想说不可能。

    他绝对不可能和伊嬛结婚，他更不可能将明歌丢弃。

    他不可能做出那些事，在明歌受苦受难的时候他还和杀害明歌的人在秀恩爱。

    可直觉又告诉他，明歌说的没错。

    明歌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明歌的话就像是一个个场景一般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惊恐着想要逃避，他想把那些画面全都踩碎，可最终却僵着身体一动不动。

    他的唇动着，几次想说话都说不出来。

    车厢里这一刻就像是凝固了般，没有了任何的声息。

    许久许久，久到好似过了一个世纪般，席暮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对明歌说，“对不起！”

    对不起，哪怕这一声对不起其实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可是我一定会用一辈子来弥补你。

    明歌没有回应他这三个字。

    对不起对宿主来说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高傲的宿主最后变成机器人，连选择死的能力都没有，被那些人践踏侮辱，而且还眼睁睁的看着她自己去迎合那些人。

    对不起三个字，完全无法弥补宿主所经历的那些事情。

    可这一切似乎也不是席暮的问题。

    所以明歌没有回应，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回答席暮。

    席母要求和明歌见一面的时候，明歌并没有答应。

    今天告诉席暮这些事，并不是明歌的一时心血来潮。

    席暮对她明示暗示，都想着要和她在一起。

    可是想到要和席暮在一起，明歌便有种喉咙里梗刺了一般的感觉。

    宿主那一世，宿主那样凄惨，哪怕不是席暮谋杀的宿主，哪怕席暮出发点其实是想